第(2/3)页 夏晚晚被门口的官兵拉了一把,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小裙子,低低骂了一声,便跟着走进了官府。 公堂上。 摆放着药渣和花土,乔知书眼帘微垂,看着那两个害了自己妻子的证据,眼中情绪意味难明。 堂下,便是他即将要审判的,他的母亲,乔老太太。 原本,这件事可以在家里偷偷解决的。 可是大皇子带着令牌来了官府,官府的腿子立刻去找他了。 他奉大皇子的口谕,将人全部带了来。 而今,大皇子带官兵出去未曾回来,而他,却要亲自审判他的父母了。 郎中细细验过那盆中的花土和药渣后,弓身退到了乔老太身边,回禀道, “回大人,此土有药物浸透的味道,至于是何药物,时间久远,已经闻不出来,不过里头隐有东北麝香,是欢宜香的主要药材,东北麝香不似普通麝香一般味道浓厚,东北麝香提纯手段高明,味道不浓,却久经不散,花香便可掩盖,故而不易察觉!” “欢宜香是何物?”乔知书问道。 “是导致女子无法怀孕的一种香料,其他的药材倒是不重要,重要的是这东北进贡来的麝香,才是女子不孕的重要药材!”郎中细细回禀着。 此言一出。 乔知书将复杂的目光看向了乔老太,他咬着牙,声音颤抖, “娘···乔庞氏,你为何要这样做!” 他不明白,自己的爹娘,为何一定要跟妻子过不去。 不让有铃有孕,却时常以有铃无孕来搓磨于她。 这样做,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 “就算花里面被人下了药,那与我又有何关系,儿子,你为了不明的真相,将你的娘带来公堂上审判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?” 乔老太太眼底尽是失望。 果然,不亲的儿子是养不熟的。 她的亲儿子,可以为了父母,将自己的女儿和妻子一同献祭给弃婴塔。 而这个乔大人,对他多年的养育之恩,悉心教导,到头来却为了一个女人,来审判她! 老太太登时心痛难忍。 “若不是你做的,你为何要在本官看见的时候,急匆匆将此物证销毁?”乔知书何尝不痛心。 可他的妻子又多无辜啊。 “这花盆放置在花房许久了,谁知道是谁做的?我们乔家的一草一木,都是我的,我毁了又如何!这能说明什么?”乔老太太冷哼一声。 若是公堂上坐的,不是她从小养育之人,她或许还会怕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