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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墨晔看向远山，等待他的回答。

    远山顿了顿，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。

    “主子，王爷，除此之外，属下还查到了另外的线索。”

    他沉声答道，“慧娘……与十公主私交甚笃！”

    十公主……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露露？！”

    因为惊讶，云绾宁站起了身，“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属下确定！”

    远山虽已经跟着她来了京城，但早年混迹于北郡皇城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还有不少人脉在北郡，想查一个人轻而易举！

    “正是因为给皇上制香，十公主与慧娘有了交集。许是性情相投，两人便建立了深厚的友情。因此属下推断……”

    远山眼神微闪，“慧娘之所以要冒着危险给您传信。”

    “极有可能，是受十公主所托！”

    云绾宁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复杂起来。

    当初他们在北郡的时候，百里露露便有些异常。

    她早早与北影相识，甚至背地里来往密切，却始终不肯告诉他们。

    以至于后来，百里露露似乎与他们背道而驰……

    就在他们离开北郡的时候，百里露露也没有出面相送，甚至没有派人前来捎句话。

    虽说云绾宁是在离开北郡后才知道百里露露出事了，但她仍是不愿传信告诉她，加之后来调查百里露露并没有什么大碍，云绾宁便也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担忧。

    算起来，已有好几个月没有百里露露的消息了。

    眼下乍一听她的名字，云绾宁心里浮上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，露露与慧娘乃是至交。此次慧娘之所以传信给我，便是受露露所托？”

    她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正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远山面色凝重地点头。

    墨晔的眼神，也已经晦暗不清。

    “百里露露为何要这样做？”

    他沉吟片刻，“或许，她当初接触北影，只是为了打入其中？”

    换句话说——百里露露是为了套取北影的信息，才会与他深交，做这个“探子”“奸细”？

    “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云绾宁了解百里露露。

    她当初与北影的感情，瞧着的确挺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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