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.今晚月色真美,风也温柔,那月色和晚风,会缠绵吗?-《浪在东京,巫女和妖怪都盯上我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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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严格意义来说,我的初吻是被她夺走的,我建议你先去找找她的麻......”

    “咻~”

    “.......”

    ‘烦’字还没说完,相川雨生飞到了天上。

    高情商:怀念飞行感觉的相川雨生,这个愿望被弧月镜雪下满足了,重新拥有了‘翅膀’。

    低情商:相川雨生刚刚被弧月镜雪下打飞了。

    诸位,打飞可不是夸张的形容词,是真正意义上的飞起来了。

    森林的杉树大多只有几米高,相川雨生抓住在天上的空隙,清晰的看见了这个山坡的俯瞰面——对了,他还在往上飞。

    景色不错,就是有点冷。

    话说回来,自己的外套是不是还在天河夏里那边来着,还得要回来。

    相川雨生还看见了一只夜行的飞鸟,再话说回来,自己是不是还有一种鸟类不知道名字的,虽然这不是学科类知识,但是自己有必要去掌握,还得去查看。

    根据物理学知识,相川雨生不可能一直往上飞,在重力的作用下,达到一定高度后,他就会加速度下坠到地面。

    “不是!怎么这么高!”相川雨生估摸着自己可能被打飞有十米高,地上的巫女大人几乎要成为一个小点,“这么高掉下去,普通人真的会死掉的啊!

    弧月镜!雪下!巫女大人!你不接一下我吗?真不接?那我们几十年后见了,再见的时候你一定要幸福啊!”

    弧月镜雪下无动于衷,她在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颊,她现在忙着羞耻,没空管这个家伙。

    “轰——”

    毫无保护措施的相川雨生就这么从十米高的地方摔在了地上,发出巨大的声响,震起的气浪将枯叶夹杂着尘土扬到了漆黑的深林中。

    憩息中的鸟儿被惊飞,盘旋于天空,打量着地上的人体,呈木字形仰面躺着。

    相川雨生从微微下陷的土坑中跳了起来,连忙查看自己的背部。

    “没破吧?千万别破啊衣服君,只有你可以陪伴我抵御寒冷了。”

    至于自己?普通人真的会死,关我相川雨生什么事?

    自己的这幅身体,除了外表,可和人一点都不搭边。

    区区十米,这是瞧不起谁呢?就算一百米.......一百米有点过了,二十米吧,二十米顶多会破点皮。

    清理完身上的灰尘,相川雨生小跑着回到弧月镜雪下的身边,气势汹汹的质问道: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气急败坏的呢?我身为被占便宜的人,我都没说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!”白皙的拳头轻轻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,术法的光芒流转。

    相川雨生乖乖的闭上了嘴,就算不会有什么事,但是被打飞的体验并不是很美妙,没必要再来一次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强调,我的初吻还是给了你的。”随后相川雨生再次开口,语气已经从‘气势汹汹’变成‘弱弱的’。

    弧月镜雪下没有回答,依旧用双手掩着自己的面容,发丝间的两只精致的耳朵,被绯红占据。

    看着十分可爱、动人。

    相川雨生温柔的笑笑,上前一步,将弧月镜雪下抱在了怀里,双手轻抚她的脊背。

    弧月镜雪下自然的用手环抱住他,再次用脸埋在他的胸膛里。

    刚刚落地的时候,就是考虑到弧月镜雪下可能还要靠在自己身上,喜欢洗澡的她一定不喜欢灰尘,相川雨生选择了以背部朝下的姿态。

    自己真是太聪明了,闻着弧月镜雪下发丝间香气的相川雨生,这么想到。

    “那次没伸舌头,不算。”不知道过了多久,弧月镜雪下仿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,闷闷的声音,从相川雨生的胸膛处发出。

    “你说了算。”相川雨生拍拍她柔软的背部,声音有些宠溺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,我等待了几百年的初吻,你还是给了天河夏里!”弧月镜雪下抬起头,恼怒的大声质问。

    “额.....我撤回我刚刚的话,你说的不算,我说的才算,我认为那次你才算是我的初吻。”相川雨生立马变卦。

    “我不管!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管!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你的不管!”

    “我不管你不管我的不管!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斗嘴,最终以弧月镜雪下胜利告终——本来要赢了,巫女大人已经理不清‘谁管谁’的逻辑了,但是这时候相川雨生的嘴巴被术法封住了。

    有什么办法呢,相川雨生只能认输,反正输给她也不丢人。

    “还管不管?”弧月镜雪下仰面看着弧月镜雪下,笑盈盈的,“求我,我就帮你解开。”

    相川雨生笑笑,捏住她柔嫩的下巴,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淡蓝色的光晕是两个人之间的阻碍,相川雨生眼里写满笑意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下一个瞬间,不需要求,术法被‘某个巫女’自动解开,她和他又融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月色也缠绵。

    无限的给予,带来无限的索求。

    弧月镜雪下的眼里,水波在荡漾。

    在不知道第几次分开的时候,她拥抱着相川雨生,满足的躺在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身上逐渐被术法的光晕覆盖。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一闪而过,两个人出现在一间屋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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