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诱惑40-《来自律师A的致命吸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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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峪昔重重垂下手,    他垂下眸,扯了扯唇,笑出声:“好,骆盼之,    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为什么要心软的走回来,    白白挨一顿无辜的骂。

    自己有那么缺爱吗?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摘下骆盼之今早给他戴上的手表,走到桌前放下,    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骆盼之,    你最好不要后悔。

    ‘嘭’的一声,    办公室门被用力关上。

    骆盼之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板上,    疼得蜷缩着,听到那声‘好,    你说的’,以及带着愤怒的关门声,    他痛得笑出声,眼泪没忍住流下:“完了,    哄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竟然让顾峪昔滚,    他是哪来的胆量。

    可他没胆量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不碰顾峪昔,他现在甚至疯了的想贯穿顾峪昔,就算有些抵触顾峪昔靠近时的信息素,被刺激得浑身发疼都想要碰顾峪昔,但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已经几乎忍到极限,    晚上没法很好的入睡,只能很早的起床出去运动发泄体力。

    偏偏易感期并不是他发泄体力就能缓解的,他也不可能刺激顾峪昔。

    骆盼之咬紧牙关,    颤颤地将手伸进口袋,    忍着一动就疼的痛楚费劲拿出手机,    拨通了电话,直到电话接通的那一瞬:“……左顾,帮我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楚顾之听到弟弟不对劲的声音:“你怎么了?你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我在集团,你不要告诉爸爸,也不要亲自来,直接让燕律和小予来找我,快……我易感期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你易感期来了?那顾律师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能,不要叫他,谁都不允许告诉他,也不允许告诉他我在哪里。”骆盼之扯着自己碍事的衬衫,他硬撑着站起身,起身时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,身体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可是你易感期如果没有omega帮你的话是很伤害你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骆盼之努力让自己站稳,强忍着身体上不断传出的灼烧感,走向不远处的大床,他在枕头套里藏了顾峪昔之前扯坏的衬衫,也许闻一闻会好受些。

    不知道还有没有味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疼没关系,我不能伤了顾峪昔。哥,尽快让燕律和小予来找我,我先挂了。”

    他把挂断的手机随意丢在一旁,整个人软倒在床上,疼得缓不过劲,疼得唇齿发麻,甚至开始眷恋咬过顾峪昔后颈的触感,但不用想了,他不会找顾峪昔。

    他不能。

    骆盼之铆足劲抬起手,扯过右边的那个枕头,手发颤地伸进去将那件破烂的衬衫拿出来。

    他拿着衬衫,像是沙漠遇见绿洲那般,急不可耐的将顾峪昔的衬衫盖在脸上,下一秒却难受得红了眼。

    “……怎么没味道了……怎么会这样。”骆盼之面露迷茫,一阵灼烧撕裂感猛烈上涌,他疼得蜷缩着,却还是不舍的将顾峪昔的衬衫抱在怀里,崩溃更咽着:“宝宝,没味道了……”

    顾峪昔,对不起。

    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,我怎么可能舍得凶你,我疼你都来不及。

    他完了。

    席卷心头的难受后悔让骆盼之彻底没绷住哭了出声:“……宝宝,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怎么能说那样伤人的话。

    昏暗的休息室里,属于alpha易感期脆弱焦虑的信息素,不再受到阻隔剂的约束在空气里横冲直撞着。伴随着痛楚闷哼更咽,格外彷徨无助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可他怎么都没想到,易感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整整三天,这三天注射进他身体的阻隔剂和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他的易感期,因为他的身体早已尝过omega信息素的滋味,假性标记的后遗症让他崩溃的寻觅着那道信息素的气息。

    类似寻偶的症状,在易感期里一次又一次的宛若热浪吞噬他的意识,让他陷入自我狂躁。

    没有人能救他。

    没有人敢靠近他。

    他无法自救。

    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顾峪昔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骆盼之藏起来的酒全部拿出来,骆盼之不让他多喝,那他现在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喝。

    吧台上,一瓶又一瓶的白兰地灌入肚。

    又像是在借着白兰地在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可能是久没有喝,一时之间喝得这么凶有些烧胃,但是烧胃也没有骆盼之的那句话来得疼。

    顾峪昔靠坐在高脚椅上,衬衣微敞,举起整瓶白兰地仰头灌,喉结滚动,从唇边溢出的酒弄湿衬衣领子也无暇顾及,眼尾染上的殷红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心情作祟。

    将手中的酒饮尽,他放下酒瓶,怔怔地望向客厅。

    如果是往日,骆盼之这时候会在客厅里收拾他脱下的衣服,会一边念叨他也会说他乐意这么做。然后还会让他快点去洗澡,就走去厨房做饭。

    甚至穿着围裙故意在他洗澡的时候推门而入,故意撩拨招惹他,又恶劣的转身要走,他自然不会让人那么轻易的走。

    晚上睡觉前他们会躺在床上聊天,聊着一些现在想起来都很无聊的内容,但在每晚相拥而眠之前,他们不会觉得无聊,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。

    不论是在他家,亦或者是在骆盼之的家,每一处都有着他们热恋中的痕迹。

    顾峪昔转过头看向厨房里的冰箱,冰箱上还贴着今早骆盼之留下的便利贴,上面写着‘冰箱里有冰咖啡,你只能喝两口,剩下的是我的。’,是骆盼之留下的贴心温柔。

    就很奇怪,也很突然,说抽离就抽离。

    他眼眶渐红,像是完全无法接受那般,仰头深呼吸着,缓解又一次涌上心头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骆盼之,你到底怎么了……”

    骆盼之怎么可能舍得骂他。

    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他滚。

    吧台上,顾峪昔难受煎熬地将脑袋埋入双臂中,他的手抚向后颈,掌心覆盖在还有浅浅咬痕的腺体位置,紧紧握着,像是在眷恋着曾经落下的温热。

    而他怎么也没想到,骆盼之消失了整整三天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银河集团上下员工得知,他们的小骆总将休假一周,原因未知,只知道很突然,而这一周暂时接管小骆总位置的是楚顾之。

    即是银河集团的大少爷,小骆总的双胞胎哥哥。

    走廊上,顾峪昔脚步突然停滞,他诧异地望着不远处走来的男人。算起来,他好像三天没有见到骆盼之,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三天前。

    面前的男人跟骆盼之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但没有骆盼之那么高挑健硕,也没有那颗鼻尖痣,眉梢温顺,气质温柔。

    就在即将擦肩而过时,顾峪昔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樱桃桂花蜜信息素。

    这是个omeg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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