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大虫的爹,他称呼为叔伯的吴猎户也在。 村里很多熟悉的人都在。 徐二愣子来不及出声询问,他就被人从土炕上暴力的拉了下来。紧接着,他被人推搡的跪在了地上。双膝刚落地,一个有力的大脚掌就踩在了他的胸背部,将他的脊椎往下压,两条胳膊也趁机被反绑住了。 他的头着了地,湿乎乎的,应该见了血。 “果然剪了辫!” 是郑保长的声音。那只大脚掌是郑保长的,徐二愣子能隐约感知到。他在后脑勺的余发,亦被郑保长往后用力的狠狠揪了一下。 “郑兄说的这是什么话?我还能骗了你不成?” “剪辫的就是他。” 耳畔传来老爷的声音。 脸着地,吃了一嘴的尘土。徐二愣子吐干净后,就要准备开始反驳老爷的话。他回来时头裹着布,没人能看到他没了辫子。再者他是刻意躲了人入村的,不至于让乡人都看见了。他爹说了,少爷回来了,少爷也剪辫回来了。 是少爷泄了密! “是藏青色的长衫,他不是……” 郑保长好似主持了公道。 徐二愣子顿时心底如同喝了一碗蜜糖水。他张了张嘴,就要开始辩说。他是穿着蓝色长衫的。可话到了喉头时,他硬生生止住了。 少爷剪辫的事……不能说!一定不能说! 说了,他剪辫的罪责难道就消除了吗?不,不会。相反老爷会记住他的这一次“背叛”,他今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。 还有他爹,他爹也如囚徒一样,落于人手。 郑保长和老爷都是乡绅。徐宅和郑宅挨的极近,两家有着情谊,过节时两家都会走动,互送节礼。 “他换了衫。” 老爷回了一句。 “原来他换了衫,是个狡诈的人。” 郑保长状似了然的“哦”了一声,随即就给徐二愣子定了“罪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