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又道。 徐二愣子出了热汗,疲乏渐退。也没有牛嚼牡丹式的粗饮茶水,而是想着先生、老夫子喝茶的样子,细细咂品了起来。 不过,没人看他。 “姑娘,这新衣可得体?不得体的话,铺里的活计还在这,让他带回去,让裁缝再改一下。” 吴妈和周三姑娘说着话。 “还算可行。” 周三姑娘提量了一下新衣,她眉角露出了些许失望,“只不过可惜了,我在粤省的时候,曾见过几种时兴的款样,托了裁缝去做,但做出来的样式,终究还是差了一些。县里的裁缝,差的远。” “县里的,怎么能和洋行的那些西洋裁缝去比。” 吴妈顺着话往下说。 她记挂着事情,“这新衣还用修吗?” “不用了。” 周三姑娘又打量了一眼新衣,摇头道:“纵使去改,他们也改不出什么新的花样。凑合着穿吧。” “姑娘说新衣可行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 吴妈得了准话,转头对徐二愣子道。 徐二愣子滞留在会客厅前院,为的就是此事。要是新衣的主顾不满意了衣服的尺寸、制式、布料等,就可让伙计重新带回货物,回到铺子里,再找裁缝师傅前去修改。 如今,周三姑娘说可行,徐二愣子就无须滞留,可以离开了。 “茶盏。” 徐二愣子正欲将茶盏送回。 “不用了,县衙不缺这个茶盏,你带回去吧。就当是赏给你的。” 吴妈笑了笑,很体贴道。 一个顶好的釉彩杯盏,要是去贩卖,虽不如一整套的杯具,却也能换得几个铜子。几个铜子,于花衣铺的伙计来说,算是一笔意外之财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