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相似的是规格,统一建造。 迥异的是格子扇靠外的窗台,养着几盆花,是剑兰花。白的、粉的、紫的,姹紫嫣红,开的极为艳盛。相反,先生的窗台,就空无一物。 笃笃的敲门声响过两息之后,老夫子打开了门。 “小三元过来了?” 老夫子打趣道。 徐二愣子蒙了一下。 灰白狐狸叫了几声,它对上次升级考的事情,还历历在目。老夫子作为监考官,曾经调笑了几句徐二愣子犯癔症的事情。说徐二愣子还未中县首、府首、院首,就先犯了癔症。三首即三元。 听闻灰白狐狸的解释,徐二愣子记忆涌上脑海,他也不知该做何等表情,挠了挠脑袋,“周先生,我是来还讲义的,上次,你将讲义塞到了我怀里,让我一旬日后来找您,现在是第九天。” 一旬,是十天。 一个月,分为上、中、下三旬。 第十天,那就是日曜日了。到了该放假的时候。找老夫子还讲义浪费的时间倒是其次,主要是他还需回家一趟。家里有他藏在灶台下的私房钱,还有对爹不吐不快的牢骚话,以及那盏煤油灯等等。 花衣铺的掌柜、太太都太吝啬,他回到铺子,都是摸着黑。 “唔……” 老夫子像是忘记了这事,他接过讲义,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老花镜,好长时间才吭了声,“《毛诗·大雅》抑篇云:‘白圭之玷,尚可磨也。斯言之玷,不可为也。’” “此意何解?” 他左手拿着讲义,负在身后。 讲义中,有这段话。只不过上次讲堂中开讲的经学中,并无这段话。他将讲义借给徐二愣子,若真是只为一堂缺课,大可不必如此做。找一早进学生指点一二即可,犯不着费如此大的神。 “白圭,为美玉也。此言为,白圭若有了污点,可以磋磨它,让污点消失。而言行要是有了污点,说错话后,今后就不可为之了。” 徐二愣子得益于住家仙的庇佑,记忆不错,又研习了九日,遇到这句话,略一思索,就答了上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