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仅不花销,还另有赚头。 徐二愣子咬了咬牙,没顾及徐书文的提示,就答应了下来。 他知道,与钱掌柜谈妥的条件内,应该存着些许的陷阱。但庄稼人最不怕吃苦,难捱,挺一阵子就行。 大不了过些时日,再另找一间屋租赁。 反倒是少爷的帮忖,让他在这段租赁屋舍的旅途中备受折磨。 他想早点结束。 重回弘文学堂,下午的两堂课也匆匆而过。 “今日我就回家了,你在花衣铺那里入睡吧,租赁屋舍的消息,我会告诉你爹的,早点回去休息,别累住了。” 少爷撇下几句话,卸下了拴马桩上的缰绳,牵着枣红马,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学堂,转眼间便消失不见。 晚秋即将到了,夜晚也黑的快。 花衣铺给徐二愣子安排的住宿在轿厅旁侧的小屋里。轿厅是古代宅院里专门放置软轿的地方。花衣铺也备了轿厅。 轿厅里有被褥,旧的,存着一些霉味。 徐二愣子刚进屋点了油灯,就听见后宅太太剧烈的咳嗽声,“不长心的东西,现在油多贵啊,你快给我熄了灯,上床睡觉,瞎看什么玩意。” 后宅的灯火熄了。 他的灯也熄了。 在马厩待久了,他晓得太太指桑骂槐的功底。要是硬着脸皮装作听不懂,今后可计较的地方多了去。犯不着因为这点事费神。 “爹这会干什么呢?” 离家的第一天,徐二愣子睡不着,他想起了徐三儿。 爹的呼噜声,从小伴到大,一时没了,不习惯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