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叔今天早上说了,拜托我帮你在县城找个地方住着。” 徐书文脸上闪过错愕,他轻咳一声,掠过这件事不谈。转而说起了徐二愣子租房的事情,“现在距离午课的时间还早,我带你去看看房子,适宜的话,你今天就住下吧,也不用回家奔波了。” 租房? 徐二愣子脑子糊涂,爹今早和少爷说过这话吗?他记不太清了。赶早起来的时候,中暑的余症未消,大脑一片浆糊,心异常的烦躁,也在埋怨少爷为什么不早点起来。可能就是那时,他听漏了一些事情。 “我钱没带够,钱放在了家里。” 他下意识的推拒。 这句话他也没说假。抄书所得的钱财,他都偷偷放在了灶台下面的一个小陶瓶里面。钱哪能随身携带,万一丢了,该怎么办。 此外,他不喜接受人的好意。 吃了少爷的一颗薄荷糖,是不想和少爷彻底闹掰了。其次,他升入了高小,觉得如今的自己,有能耐受少爷的一颗薄荷糖了。 再多的……,不行。 “我手上尚有些余钱。” 徐书文言道。 话说出口后,他顿觉有些后悔。徐二愣子的“癔症”,他大概摸准了一些。他挑了挑眉梢,笑了一声,“租赁屋舍不着急用钱,你先将地方挑定了,隔些日子,再交给主人家钱也行。租赁不是一时的生意,主家不会介意的。” 话说到这个份上。 徐二愣子也觉可行,于是顺从的答应了下来。 二人一狐出了讲堂,路上遇见了几个徐书文的故友,徐书文打了几个招呼后,这才离开了弘文学堂。 走在路上,徐书文分析道:“你在县衙抄书,又要去学堂上课,所以挑选的租房应尽可能距这两地近些。” 他说着话,就带着徐二愣子走到了河庙街。 河庙街起名源于临近县城的河渠,此街的尽头有一座城隍庙。这里大概位于县城的中心位置,不少行当都在此地落了脚,开了店铺。 县衙位于县城的南门一侧,学堂在靠近西门的孔庙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