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刘昌达边看手上的稿纸边点头,他察觉到了徐二愣子的异色,顺口询问了一句,未太在意。 狐仙是癔症。徐二愣子不敢乱回答,他停顿一会,回道:“先生,我是想知道您一直看的是什么书。” 书册,他好奇过,却也没问过狐仙。 此刻,这是个可供回复的蹩脚理由。 他能看出来,书册上的字半是汉文,半是别的文字。应该是洋文吧。他没接触过日文。洋国中有没有狐仙还是未知之数,狐仙是乡野的狐仙,是乡野的“淫祀”,它应该不知什么是外文。 “是一本日文书。”刘昌达闻言一笑,他道:“这是东洋很有名的一个大作家写的书,名叫《我是猫》……,我经常见他在朝日新闻报和杜鹃杂志上发表文章,这本书也是我在京都读书的时候买的。” “京都?” 这个词对徐二愣子来说,很新鲜。 京是京城的京,都是都城的都。京都一听,就是东洋的都城。他在初小学的地理课,尚且局限在国内的地理知识。于外国的地理知识,是在高小、中学堂的时候,才会了解到。 “对啊,京都……” 刘昌达从办公桌上取了茶盏,呷了一口凉茶,“京都和洛城有些像,它分为左右两京,左京仿照洛城,右京仿照长安。京都在关西,它的地理……” 他咳了一声,打住了话茬。 在时务斋讲地理科讲习惯了,总是不由自主的这般去说。 凉茶入肚,他再讲道:“我在京都的时候,进入了插花社,京都的插花社请的是祇园的艺伎,祇园有艺伎学校。插花社请来的艺伎叫小优怜子,她是住在祇园甲部,祇园分为祇园东和祇园甲部两片……” 谈起京都,不得不说起艺伎文化,这是绕不开的。祇园花街是京都最繁华的盛景地。 “艺伎?” 这个词,对徐二愣子来说,更是新鲜。 他不由自主想到了少爷和几个同窗的谈论,似乎有种热气躁动着他的灵魂。虽提及的只有那么一两句,可当他彻夜难眠的时候,不免都会往那方向去想。少爷也订婚了。前一个月订的。到了他们这个年龄,得有个婆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