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看的书,有好多提到了这个词。 “差不多。”徐从伸手去摸吴昊的脑袋,他喜欢上了这种感觉,吴昊的脑袋和先生的有些像,“淋尖踢斛是里正下乡收粮的做派……。我爹啊,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东家可以容忍少了几升粮食,他不行。” 吴昊、徐晴像是猜测出了一些,可又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 “贫农受压迫后的谨慎。” 徐蓉见二人不语,补了一句。 她虽则只上过小学堂,可有时候接触的知识因时代而差异。火热的年代中,她对此耳濡目染。 “姑奶奶,你这句话说的太熨帖了。” 徐晴神色诧异。 她是大学生,纵然在言语中并未表露过高人一等,可事实上,她在行为处事时,对她的学历留有自傲。然而此刻,仅有小学毕业的姑奶,却比她说出了更合适的话。她的“高傲”,不经意间少了许多。 …… 徐二愣子并不了解徐蓉的话。 他没听过这等话。 日光毒辣,斑驳的日光从榆钱树广阔的枝叶中撒下。知了的蝉鸣声略显刺耳,地埂的野草叶子也有些焉了,泌出草香。 灰白狐狸吐出粉嫩的长舌,也散着热。 少爷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略显一丝不耐烦,他皱着眉宇,“叔,你去割麦吧,我看着呢,盯着他们呢。” 他们代指短工。 “二楞哥……” 他叫了一声,想分享手中的插画红楼简本,但随即又止了口,颇觉有些不合适。徐从请了假,回家割麦,得不了闲。 徐书文摇头叹息,继续看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