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无非损害了一些上等户的利益而已。 这便是他的求死之路。 但凡做官都有一个道理,伤害下民的利益无关紧要,小民拿他没有办法,但伤害了上面的利益,上面就要搞你。 上等户的乡绅地主,大多都跟官场有些联系,也是各级官员利益的输送者。 “善法恶法且不论,这也不是花神使司该管的事,咱们只管查案就是。”女夷道。 杜蘅道:“永嘉郡守就没参与吗?” 花姑道:“估计是个糊涂官,邵伯文是温君实的人,他不敢得罪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 “汇报上说,永嘉之乱尚未平息,这是如今最担心的事。”女夷道,“势态反而有些扩大了。” 花姑冷冷的道:“这就说明邵伯文更该死!” 杜蘅微微皱眉:“兵部已经派人去援助了,势态怎么能越来越严重呢?” “苗头刚起的时候,永嘉地方使劲瞒着,瞒不住的时候才往上报,那个时候都已经发展到千人规模了,接着兵部迟迟不肯发兵,光靠永嘉一郡千百名府兵,肯定无法一举消灭农民军。”女夷道。 杜蘅想起之前跟秦汉武的谈话,秦汉武是想借着这次永嘉之乱,跟朝廷多要点钱,发给底下当兵的。 所以援兵的速度很慢。 农民军的规模扩大一点,那些文官集团才会真正引起重视,这样当兵的就有钱了。 杜蘅虽然也觉得重文轻武的朝廷,对武人苛刻了一些,却也不赞同秦汉武利用这种办法,来向文官集团表示抗议。 “与永嘉毗邻的宁州郡,现在也有人举旗反抗官吏的摊派了。” “宁州的情况严重吗?” 花姑又将另外一份卷宗,交到杜蘅手里:“目前只查到了几个胥吏,但估计上面还有人,否则几个胥吏没这么大的胆子。” 杜蘅展开卷宗,上上下下看了一遍,说道:“说的就是几个地方强行摊派的事,平安县纠集了一百多人,砸了县衙,人也都被抓了。这不觉得奇怪吗?” 女夷忙问:“你觉得哪里不对吗?” “平安县强行摊派,摊的都是上等户,引起了上等户不满,上等户即便摊派了一些份额,但他们没到活不下去的时候,顶多是强迫贷了点钱,到期要还一些利息,永嘉郡的情况则是下等户的青苗钱都没了,他们没法活了,这才聚众闹事。” 第(2/3)页